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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说孟子

12-31 来源:励志故事 作者: 冀成 阅读:48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今天上午,妻子到集市上买了两斤青山羊羊肉,回到家就开始着手忙活剥大葱,剁肉馅,和面,包水饺。

我一边美滋滋地用筷子夹起元宝似的饺子蘸着蒜泥,大口小口地吃着,一便含糊不清地跟妻子说:“好,好。香,香。一碗饺子,一杯酒;饺子酒,越吃越有。”

妻子看我吃喝得满头是汗,开心地笑着说:“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别管家里有钱没钱,冬至这一天,一定要让你吃上几碗羊肉水饺。”

“什么?今天是冬至啊!怪不得你一大早上就出门去采购东西了,还舍得卖这么贵的鲜嫩羊肉给我包水饺吃呐。谢谢啦!谢谢你的羊肉水饺喽!”

今天早上,我下了楼,在土管局的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回到家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便聚精会神地敲打起键盘,修改《真有本事》这部长篇小说,确实不知道今天是冬至。

听了妻子这一番话,我有些做作地大咋呼,小叫唤了几句之后,心里寻思着,你这一席话,真挺好的,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孟子。

上个月,我妹妹小霞从北京回到邹城,在她姐姐家住了两天。那天上午,杜宁开着小车,我们一起送小妹妹到曲阜高铁车站回北京,路途经过孟庙的时候,小妹妹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哥,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经常到孟庙这里来溜达溜达,吸收吸收这里的灵气,活跃活跃自己的思想,说不准以后你真的可能会成为一个哲人呐。”

听了小妹妹的这一番话,顿时笑得我哈哈的,一边笑着一边说:“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劲呀!原来你不知道啊,我早就已经是一个草根哲人了。”

我们家离孟庙不远,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到孟庙古玩市场去转悠转悠,淘淘宝。自从听了小妹妹那一番话之后,就更喜欢到孟庙、孟府里去转悠着玩了。

这还不说,近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要坐在写字台前,一本正经地把《孟子》一书捧在手里,静心地温习一章两章,然后用脑子琢磨琢磨其中的道理。

我这一转悠,一琢磨不要紧,尤其是每当阅读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得民心者得天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这些掷地有声的言论时,就会越发地从心里感觉到孟子他老人家的伟大了。并且还意识到了这么一个问题:一个邹城人,上了几年学,认识了几百个汉字,如果连《孟子》这本书都没有通读过,那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今天,我就敢武断地跟大家讲,如果谁不认真地品读、琢磨《孟子》这本书,谁的人生旅途上就会缺少一些美妙的生活滋味。

孟轲的父亲,孟激,是一位怀才不遇的读书人。当年,他为了光耀门楣,毅然地离别了娇妻幼子,远赴到宋国去游学,求取仕途。可惜,他到了宋国不到一年的时间便疾病缠身,不久就孤零零的客死在异国他乡。

孟轲的母亲,仉氏,祖籍山西并州,是魏国公子仉启的女儿。虽说仉氏的祖上迁徙到邹城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什么贵族豪门了,可怎么说仉氏也还能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小家碧玉。她自幼读书,通情达理,从骨子里就散发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仉氏,天资聪明,十来岁就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儿,织得一手好布。摊煎饼、蒸馒头,炒菜,烧汤,样样精通。出嫁之后,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一个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会打理日常生活的贤妻良母。

古书《天中》里记载:“孟子生时,母梦神人乘祥云自泰山而来,止于孟宅上空,母凝视久之,忽片云坠而寤,闾巷皆见五色彩云覆其居。”

这种记载孟轲降生时的神奇征兆,虽然不足为信,可胎教的说法,在我国民间却是源远流长。

自幼饱读诗书的仉氏,深知胎教的重要性,《韩诗外传》里就有记载她的一段话:“吾怀妊是子,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胎教之也。”

孟轲之所以能够成为历史上著名的大学问家,这是和仉氏严格的家教分不开的。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南宋学者王应麟撰写的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三字经”里,就精炼地记述了仉氏教子的故事。

孟轲出生在邹城市市北马鞍山下的凫村。

当年,离孟轲他们家大门口不到三里路的地方有一片坟墓。那段时间里,只要有发丧的人群从他们家大门口路过,性情顽皮的小孟轲,就好一蹦一跳地跟在人们的屁股后头乱哄着玩。有的时候模仿孝子、孝女号啕大哭取乐,还经常和小伙伴们玩抬棺材,埋死人的自发游戏。

小孩子,哪有一个不贪玩的。玩你就和小伙伴们好好地玩呗,可这个小孟轲,天生的就是喜欢跟人家打架,三天两头的不是把左邻右舍的小伙伴的鼻子给打破了,就是让小伙伴给打得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天天吓得仉氏提心吊胆的稳不下心神来干活。

异常贪玩的小孟轲,只要玩疯了就忘记回家吃饭,几乎是天天黄昏的时候,村子里的一些人就能看见仉氏在村子里四处转悠着呼唤小孟轲,从街上拧着小孟轲的小耳朵把他拎回家去。

小孟轲的小屁股蛋上,经常留下仉氏的几个手指头印。可小孩子都和小狗差不多,都是一些记吃不记打的小精灵。小孟轲回回挨完打,嚎叫不到三分钟,只要仉氏一眼看不住他,他就又贼头贼脑地溜出家门找小伙伴们玩耍去了。

小孟轲整天淘气淘得仉氏愁眉苦脸,咳声叹气。仉氏时常寻思着,这样的生活环境成长起来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我不如趁早离开这个鬼地方,把家搬得远远的,也许对孩子的成长还能好一些。

仉氏起初心里这么寻思的时候,总是下不了决心离开凫村。怎么说这个村子也是她丈夫的老家,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都住在这儿,家里一旦有点什么事情,大家还是都能够相互帮衬帮衬的。

有一天黄昏,仉氏几乎找遍了村子的各个角落,急躁得她满头是汗,嗓子都喊哑了,就是找不着小孟轲了。

天都黑透了,仉氏在大家和几个小孩子的帮助下,这才在坟地里把正在偷吃人家供果的小孟轲给弄回了家。

那天夜里,仉氏坐在床头,借着窗户的微弱月光,默默地看着呼呼酣睡的孩子,心如刀绞,泪流满面。天都快亮了,她这才终于咬了咬牙根,决心尽早搬家。

那段日子里,仉氏不顾一些父老乡亲的劝说和阻拦,费尽了周折,受尽了难为,这才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帮助下,把家安顿在她丈夫三姑妈的婆家,邹城市城西的庙户营村。

庙户营村里有个大集市,附近村庄的人们都在这个村子里做些小买卖。集市上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每逢赶集的时候特别热闹。

生性顽皮,好奇又好学的小孟轲,自从来到这个村子里,每天早晨起来,只要一步跳出家门口,仉氏就别想再逮住他了。

小孟轲一天到晚串游在大街小巷里玩耍,时不时地就好模仿那些穿街走巷生意人的各种腔调的叫卖声。

“谁买糖葫芦!一文钱二串!”

“卖热豆腐喽!”

“锯碗!锯锅!锯大缸!”

天长日久的,竟然让小孟轲给练就出一口能说会唱的好嗓子。

每逢集市的时候,小孟轲就喜欢跑到集市上,嬉皮笑脸地学着那些小商小贩讨价还价,买卖东西玩,时常是玩得兴起不到天黑都不和仉氏打个照个面。

那一年的春季,小孟轲他们家东边的隔壁,迁来了一户人家,以杀猪为生计。

有一天上午,小孟轲站在当院子里问仉氏:“娘,他们家为什么天天杀猪呀?”

仉氏当时正忙着进屋里去织布,就随口应付着说了句:“好给你吃肉啊。”

小孟轲听了母亲的话,十分高兴,哪儿也不去了,搬来一个小板凳,就呆呆地坐在当院子里等着吃肉。

仉氏在屋里干完活,走出屋门一眼看见小孟轲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腮帮子在发愣,一时之间挺纳闷的,便疑惑地问:“儿子,你今天怎么没出去玩呀?”

小孟轲一看他娘出了屋,双眼顿时发出了亮光,一下子站起身子,兴奋地冲着仉氏回答说:“我在等着吃肉啊!娘。”

仉氏听儿子说在等着吃肉,愣了一下神,紧接着便想起刚才自己无意之间说的那句话来,一时之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这可怎么办啊?

仉氏站在那儿看着儿子眼巴巴地等着吃肉的小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说:“傻儿子,你再等一会儿啊,娘这就给你买肉去,给你做红烧肉吃。”

仉氏为了不失信于儿子,尽管当时家里一分钱也没有,她还是跑到隔壁邻居家赊了一块肉来,给儿子做了一碗红烧肉,看着儿子吃了个痛痛快快,高兴的自己不得了。

屠夫家里天天在院子里杀猪,小孟轲经常跑去观看,时不时地就好模仿屠夫杀猪的动作,嘴里还不停地学着猪临死之前的哀鸣。

时间长了,小孟轲模仿猪哀鸣的声音,简直就跟猪临死之前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他模仿得仉氏心急如焚,叫苦连天。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孩子他爸呀!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皮呀!这可怎么办啊!孩子他爸呀!你显显灵,帮帮我吧!”

仉氏左思右想,想前思后,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孩子在这种环境当中生活下去了,哪怕就是自己再苦一些,再累一些,再受一些什么样的难为,也得要想个什么办法管好这个顽皮的孩子。

仉氏琢磨来琢磨去,觉得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再搬家,带着孩子离开这种商贸闹市区,离开这家以杀猪为生计的好邻居,找个能够让孩子静下心思,用心读书的地方去居住。

仉氏费尽了周折,把家搬到了邹城市市区一家小书院的右边来居住。

娘儿俩住下没几天,小孟轲就被书院里那些学子朗朗的读书声给深深地吸引住了。每天早上,他爬起床来,柔柔眼睛,连饭都来不及吃,就缩手缩脚地跑到书院教室的窗户底下,悄悄地蹲在地上,竖着两个小耳朵,偷偷地听先生讲课。

小孟轲每天早上偷听完先生讲课,就赶紧跑回家,兴高采烈地来到仉氏跟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偷听到的学问,有声有调地学给仉氏听。

仉氏每每看着小孟轲学先生讲课的那种小模样,就笑声连连,心里就好寻思着,这个孩子虽然生性顽劣,但模仿能力很强,看来把家搬到这种学习氛围浓厚的环境来居住,就搬对了。

仉氏为了能让孩子早一天到学堂里去读书,边四处求爷爷告奶奶,使出了浑身解数,总算是把学堂教学先生和学子们每天吃中午饭的差事给搞定了。

仉氏虽然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厨师,但她的家常饭菜做得非常可口,教书先生和那些小学子都吃得挺满意的。这一来,小孟轲不但能上了学堂,而且连学费也有了一些着落。

空闲的时候,勤劳的仉氏,就坐在家里纺线织布。晚上还抽空给人家做点针线活,尽管一年四季挣不了几个钱,家里经常捉襟见肘的吃不饱饭,可娘儿俩的小日子倒也还算是过的有滋有味。

最令仉氏高兴的事情是,小孟轲每天学习诗书,演习周代礼仪的兴趣,眼看着是越来越浓厚,求知学问的劲头也是越来越大了。

虽说小孟轲具有天生的灵性与慧根,但也和普通幼童一样贪玩。

有一天,小孟轲吃完上午饭之后没去上学,跟着几个小伙伴在南沙河玩了大多半天,快黄昏的时候,他这才急急忙忙地往家跑,刚刚跑进屋,仉氏就把他叫到身前,不声不响地拿起一把剪刀,将刚刚新织成的一段粗布,咔嗒,咔嗒,几下子就拦腰给剪成了几段。

小孟轲气喘吁吁地站在那儿愣住了,惊愕不解地看着他娘,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个时候,只听他娘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儿子啊,你看看,这布是娘一根线一根线织起来的吧?学问也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你读书读到一半就跑出去玩耍,不就像这匹剪断的布一样没有用了吗?”

小孟轲被他娘的言行感动了,幼小的心灵里深深地印下了他娘断机杼的这一幕。

从那以后,小孟轲就在也没有逃过学。

孟轲十五岁的时候,孔子第三代孙子子思,在曲阜设馆教授六艺,远近学子纷纷负笈前往就教,仉氏就把孟轲送到了曲阜去上学。

孟轲在子思门下埋头苦读了五年书,学问德业,突飞猛进,回到邹城之后,便立马四处借钱,很快地就置办起一所像模像样的学堂,开始了他的讲学生涯。

孟轲二十多岁便开业授徒讲学,先后招收过几百弟子,有证可考的就有万章、公孙丑、乐正子、屋庐子、公都子、陈臻、充虞等几十人。

遗憾的事情是,孟轲的弟子大多数悟性不高,几乎都理解不了他的学说,数百弟子当中,只有万章和公孙丑还算是稍微有些成绩的弟子。

孟轲经常好跟弟子们讲:“分人以财为之惠,教人以善谓之忠,为天下得人者谓之仁。”

孟轲四十岁之前没有远游过,但他接触过各个国家的一些政界人物,对天下大事已经有所了解,为他周游列国作了心理上和思想上的准备。

四十四岁那年,孟轲离开了老母亲,告别了妻子,舍下了幼小的几个孩子,率领众弟子到各个国家去宣扬他的王道仁政治国之策。

这一路上,孟轲只要路过集市,就喜欢站在人群当中演讲:“上天的眼睛,就是老百姓的眼睛;上天的耳朵,就是老百姓的耳朵;上天的嘴巴,就是老百姓的嘴巴;老百姓才是真正的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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