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启唇,木兰笺字凋白首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曾经,想做一个青烟深处秉执佛心的女子。一木筝,一山水,还有一个可以栖居的竹屋。
曾经,想要遗忘尘世所有的喧嚣,归于高山流水深处的安宁。憧憬五柳先生的世外桃源,一个心灵明净清澈的地方。一身功名不过三尺尘沙,权倾天下何若相守天涯,曾经,我是如此期待的。
深夜,不眠。端起一杯菊花茶,酌饮没有星星的深夜。及其幽静里,忘却时间,积淀以往的记忆,在这一刻里,让心失忆在未眠的深夜,我不再记得,那些疼痛的伤怀,还有,泛疼的离合,与悲欢。
做一个深情的女子,尽余生,温柔的写着自己的故事,或者一个故事里不属于我,却倾尽我所有的执着和感情。这一刻,我是这样想的。
“轻启唇,木兰笺字凋白首”,喜欢董贞唱的这首《幽狐》,这句清简文字,我想,是像我的,也是属于我的。
十三岁那年,我的作文被当作范文在全班朗诵,喜欢上了文字给我的那种骄傲,开始不断写着有着自己独特风格的故事。落笔十年间,情之所钟,于我,欣慰之余,更多的是一种孤独里的相伴。从此,这种相伴一直存在,还有就是,孤独不再是孤独。
一个个故事,让我心疼,主人公命运的苦难和孤独,是真的,走进了我的心。曾经在《一个穿绿裙子的女人》中如此写道“阿萨,一个失忆的女人。也许,结局是好的,阿萨,阿川,总有了黄土相守,冥世相遇。阿萨,也终于,离开了余生等待中不尽的流浪与煎熬。愿阿萨,阿川在彼岸花盛开的忘川前,让今生所有的期念化作忘川桥,在迟到的时间里,相遇。我希望,那个穿绿裙子的女人,在另一个世界里,不再流浪,不再孤独,是永远的幸福。”阿萨,是让我心疼的,一个孤独里终生流浪的女人。而在《癌症女人和狗》中,花丫婆,一个苦难与孤独终生的女人“没有多久,她走了。没有丧礼,没有体面的拜祭,没有墓碑,埋在了不远处的那片池塘前,是一个不高的土丘。
听阿婆说,她走的很是安详,没有丝毫痛苦。手里握着的是那根跟了她进三十年的拐杖。或许这是她的解脱,一个女人,一生苦难的解脱。”写完花丫婆这个故事,有些呜咽,更多的是不尽的心疼。
这些时日,正在赶稿一个故事《错过的那年合欢和少年》,是一场初恋过后用眼泪结束的分别。男主莫容清最后离开曾经深爱的女主沈曼云,一场盛世婚礼,不再属于她,她,沈曼云用最后的深情祝福着,告别莫容清,一个她爱了五年的人。是疼痛,更是深刻。
愿做一个遗世而独立的女子,余生,深情写着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