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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忘记

10-20 来源:励志故事 作者: 林子臻 阅读:48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序章

有没有一个人是你心里的芒刺,触不到,摸不得?有没有一段感情是你心底的晦涩,一路偏执,无法忘却?

清新柠檬的初恋,而或醇香咖啡的暗恋。

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个人是你心底的小心翼翼,从不敢提起,却也总学不会忘记?哭哭笑笑,分分合合闹闹,拐到了感情的死角,你会不会也觉得明明该忘记,却要一遍遍的想起?

我的故事,加上文字的粉底,始终写不出我的悲喜。

有句话说,很多我们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就在我们以为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遗忘了。可我想说,很多我们以为转身即忘的东西,却在我们以为的过程中,如烙在心,再难忘记。

北门莲花街KTV内,舍友野人鬼哭狼嚎地叫唤,他不爱我这句歌词在耳朵里荡来荡去,几欲把我的耳膜震破,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

轮到我唱的时候,青瓜给我点了一首可以不可以,拿着话筒,张了张嘴,又颓然把话筒扔掉,笑道,“老子五音不全,不祸害你们了。”扫兴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贞子神秘地碰碰我,“猪,今天是野人失恋,你那么抑郁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我仔细想想,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自顾自地选了一首桃花朵朵开,刚嚎了一嗓子,被野人一拳打倒在地。

疯闹了很久,四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非要嚷着玩真心话,借着酒劲儿,第一次尝试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游戏,果然,她们三个始终不肯放过我,野人淫笑着问我,“猪,你有没有喜欢过人?”

我回答,“有呀。”

青瓜接着问,“是谁呀?”

我怔了怔,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老刘,你们不认识。”

最后一个问题,贞子笑得凶险极了,“他现在和你什么关系?”

我吞了吞口水,猛灌了一口酒,“以前是师生,现在是兄妹。”

几个人都静了起来,等了很久,野人哇的吐了出来,再然后,就相安无事地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的时候,早早地爬起来离开了我亲爱温暖的小窝,头疼的要死,但由于昨天作死地爆了那么大的料,今天不早点消失,我就会永远的消失了。

只是,我忘了,直肠过短的贞子小姐拉完屎就一直等着拷问我。

“去哪儿呀?”

我冷不叽叽的回头,干笑了几声,“厕所……”

“哎呦,去厕所还要带着包包数钱呀。”青瓜把被子一掀冷冷的看着我。

我忙不迭的赔笑,心虚地看了野人的床,开始思索我这个块头能不能干倒这俩货。

失策失策,这时候野人悠悠吐出一句,“老子都失恋了,猪,你要不要讲个故事给老子解解闷呢?”野人示威地抖了抖她雄健威武的胸肌。

“我,我……”正在思索怎么逃过一劫的时候,楼下响起了公公的叫声,“林雅,我给你送早餐来了。”

我嘻哈一笑,越过重重阻碍,大难不死,郑州的雾霾天莫名的清新不少。

公公为难地看着我,我有些狐疑地问,“怎么了?”

公公指指我手里的那两份小笼包,委屈的说,“我还没吃早饭。”

怔了一会儿,我打着哈哈说,“那你去吃早饭吧,不用看着我吃的,真的,我们俩好哥们不用客气的。”

公公气结,看了我很久,跺了跺脚,扬长而去,我停住吃的动作,突然有些不开心。

我哪里是小说中的那些傻白甜,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公公对我的想法,有时候觉得我这人真的是有够讨厌的,碰到这种事情总会莫名的慌张,一边害怕的躲着,一边又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别人对你的好。

虚叹一口气,坐在长椅上,将小笼包撕碎了喂脚下的流浪猫,后来被保洁阿姨追了半个宿舍区。

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想喝杯热茶,看着宿舍那群豺狼虎豹们,被一口口水呛得脸红脖子粗的。

野人笑了笑,“猪,你对公公是怎么想的?”

我挠挠头,觉得头皮上黏黏的,估计是该洗头了吧,又将手放下,叹了口气,“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青瓜放下手中的单词,也抬头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如果是我,我会试着忘记心里的烫疤,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我还没说话,贞子对着镜子不知道又捣鼓什么水水在脸上拍,回过头,瞟了我一眼,“拜托,我们都不是你,永远做不了你的决定。”

我拎了拎空空如也的茶壶,看着铁青着脸的她们三个,舔舔干燥的唇,颓然坐在凳子上,“给老子上杯茶,老子试着告别单身。”

贞子丢掉自己的粉拍,喜笑颜开地给我倒水,给我一种她什么阴谋得逞的错觉,总担心她会不会在水里下毒。

喝完水,我想,就为了一杯水,老子就苦逼地被卖给公公了。

野人从床上摸索出手机,神秘兮兮地打了电话,说,“已搞定。”

脊梁一点点变冷,妈的,原来老子被这一群货们给卖了,以莲花街某火锅店里一顿三百块不到的火锅。郁闷之极,怎么我这么大的块头,还卖不了三百块,难道是猪肉又落价了?

公公和我一起出去走的时候,总是觉得别扭,黑暗笼罩的校园,总是有一对对的情侣相拥,灵巧的接吻,而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反感,看看身边同样很紧张的公公,突然有些想笑。

公公挠挠头,迟疑地想要拉我的手,还未碰到我的时候,我如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尴尬地笑了几秒,又突然收住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公公讲,“如果我有病,你会不会依旧跟我在一起?”

公公看着我,目光深沉,看了很久,才悠悠吐出来一句,“什么病?”

我清了清嗓子,“性冷淡。”

公公突然就笑了,笑容干净的像个孩子,“我现在还没想那么深。林雅,我还以为你要说恋师癖。”

指尖一点点变凉,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我回头便走,明明公公也没有说什么错话,在那一刻,我就是觉得很难过。

原谅我一直是这样一个神经病。

公公在我后面追,我就在前面跑,有情侣指指点点地看着我们,我恶狠狠地说,“指尼玛蛋,有病吧。”我向来是这样一个顽劣的人,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让公公喜欢。我以为,我这样的人,是找不到男人嫁了的。

半路里,青瓜把我拦住,一看就知道是她们几个偷偷追踪我和公公,我一句话不说,扑进青瓜的怀里哭得不可开交,青瓜轻声抚慰我,后来不起效,索性跟我一起哭了起来,野人和贞子跑到公公的面前说着什么,后来不知道怎么地,野人一拳把公公打倒了,恶狠狠地抛

下一句,“我们撮合林雅你俩,是让你对林雅好的,不是让她难过的。”

贞子走过来,冷静地问我,“猪,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了吧?是不是用强的?”说着,还来检查我的衣服。

我破涕为笑,一步步走到公公面前,扶起他,“公公,你看,我有三个如狼似虎的姐们儿,你太不安全了。”

公公憨憨地笑了笑,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林雅,我们还是不够适合。”

我在他怀里笑着锤了他一锤,“公公,我们永远适合做好哥们儿!”

公公笑了笑,只是把我抱的越来越紧,抱到几乎我不能喘息才松开手,笑呵呵地说,“林雅,如果有一天你放弃了,你累了,我还在原地等你来。”一句话让我又红了眼眶,我又笑着给他了一拳,“好哥们,一辈子。”

她们三个默然看着这一切,回到宿舍的时候,青瓜小心地说,“猪,我们再也不逼你找男人了,哪怕你真的喜欢我,我也不推开你了。”

拿着杯子的手悄然不力,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眼角抽了抽,我揉揉青瓜的头,“乖,你长得太丑,引不起我的邪念。”

野人笑我对感情三分钟热度,可我要怎么说,这根本不叫感情。我讨厌这种被绑架的滋味,就觉得自己好歹半个爷们儿,被一个娘们强了的感觉,各种不爽。

更何况,算了……

这也被她们当做一个理由去喝酒,被架着去酒店,我马上就感觉不妙,果不其然,喝着老子买单的酒,还把老子灌得烂醉。

真是一生的噩梦。

不知道怎么就把电话打到老刘那里,老刘暗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清晰,他油腔滑调地说,“大学生,怎么想起来给你哥打电话了?”

我清清嗓子,大脑一片混乱,颤巍巍地说,“哥,我失恋了。”

老刘笑了几声,贼兮兮的说,“哎呦,恋爱都不晓得告诉哥一声,失恋了才讲的嘛。”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嗔怪。我张口就反击,“那你不是一样,调走都不说一声。”

再然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沉默,后来他问我,“是不是初恋?”

我稀里糊涂就承认,然后等着他说下文,“初恋应该是很难忘的吧,如果你投入到这份感情的有很多,可能会影响你的一生,所以,你要听话,要学会说忘记。”

眼泪不听话地蹦出来,小声的哽咽,再然后就放大了声音哭,哭得把青瓜野人贞子都吓了一跳,贞子抢过我的手机,“喂,不好意思,她喝醉了,打扰了,再见。”

野人拖着我的身子不让我往下滑,那一夜,我只记得回宿舍的路上开始发酒疯,不管遇见谁,都死命地拽住他,带着满脸泪水的问,“怎么才能学会忘记?告诉我呀,告诉我。”

再后来,发酒疯可能发的太凶,惊吓到了宿管阿姨,阿姨死命地不要我进宿舍,她们三个又去南门外开房,陌生的房间,我吐得汹涌澎拜,野人还打哈哈说,我们走的时候,保洁人员的脸都绿了,还说什么这一晚住的值了云云。

本来就一副受审问的表情看着宿舍的人,谁知道她们竟然让我有种进错时空的错觉,又是倒茶又是为我宽衣的,倒使我越来越惶恐。

当贞子给我盖上被子的时候,我受不了这种心理战术了,匆匆下床,苦着一张脸,“好吧,我坦白,所有的一切,我坦白。”

老刘是我高一的数学老师,大我七岁。

念高中的时候,学习还不错,尤其是数学,相当牛掰,老刘长得年轻讲课又风趣,开学一个月就变成了班内女生的男神,记得老刘教我们数学的时候,前十名有八个都是女孩子,而老刘呢,也比较喜欢我这个学生,原因很简单,认真听课,积极回答问题,即使是错的。

向老刘请教问题的时候,老刘还会一本正经地皱着眉毛,叹一口气,再偷偷打量我一眼,故意卖关子,“这一题不是相当简单嘛。”再然后用他“S”和“sh”混淆的标普淋漓尽致地讲出来。

好像那个时候总是会喜欢那些老师类型的男人,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女非老的老师,而且还颇对我照顾有加,自然整颗芳心就巴巴地跑到了他身上,那时候,班里也有男孩子说喜欢我,两相比较,一个是毛头小子,一个是大方风趣的男人,自然就把老刘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

高二分班,我恬不知耻地去找老刘,讲要去他的班,老刘皱着眉毛看了我很久,才说不行,满载着失望回去,过星期的时候,老刘给我打电话,还记得那个清晰的夜晚,有温暖的风,漫天的星星,我的心被小小的欢愉占据,老刘说,有空带我去玩。我故意撒娇说,,要他给我买糖葫芦。后来他的一句话一直被我错当成宠溺的语气,他说,“你呀,就知道吃。”

是从这里开始的吗?还是在很久以前,他让我替他讲了一张卷子的时候?还是在全班人面前,他莫名其妙逗我的一句玩笑话,我已经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荒谬地喜欢上了我的老师。

再后来,喜欢上过星期,哪怕是老刘一句让我好好学习好好休息的话都会让我高兴很长时间。

高二期末的时候,被快班踢出去了,老刘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我始终觉得他很失望,再然后,不再联系,埋头苦读,高三拿奖学金下来,我跑到老刘的办公室,尴尬地被告知老刘被调走了。

再后来呢。打电话给老刘追问老刘,老刘说一直想认我做妹妹,再然后,稀里糊涂的成了我梦中情人的妹妹,后来,我考到了老刘工作的城市,再然后,老刘结婚,生子,安稳幸福的生活让他变得胖胖的。

而我却再也不愿联系他。深刻地知道没有忘记,只是不敢提起。

只是在第一节微积分课上,看着同样很年轻的微积分老师的时候,记忆穿插,突然就看到了老刘夸张的表情,不标准的标普,以及时不时地打趣,突然就很想哭。

她们说,如狼似虎的我连微积分老师也不放过,我只是笑,笑着笑着就觉得很心酸。

听我说完,野人给我一拳,“害的我们几个成天以为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几个中的谁呢?”

我翻了个白眼,又挖了挖鼻孔,“这么感人的故事,野人你不觉得你太煞风景了吗?”

青瓜笑了笑,起身上床,用厚厚的被子蒙住头,不一会儿,便听到了沉重的哽咽声,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青瓜又掀起被子,破涕而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想到了我的初恋了。他很好,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太年轻,还不知道如何去爱。”

贞子悠悠吐出一句,“猪,那天你发酒疯究竟是为什么?”

我眼睛暗

了暗,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按下接听键,稳住自己的情绪。

老刘的声音还是那样沙哑,他说,“林雅,你怎么了?都会过去的,学会忘记,学会放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样一句话,又让我哭了起来,边哭边含糊不清的说,“哥,我很笨,我学不会忘记,我总是学不会,明明该忘记,我却总也学不会。哥,能不能别再说让我忘记,我真的不想。”

老刘沉默了很久,只觉得他叹了很长的一口气,他轻轻的说,“林雅,你何苦呢?”

一句你何苦让我彻底奔溃,我不知道我何苦呢,我他妈想这样吗?可是明明说要忘记,闭上了眼,还是老刘逗我的一句话让全班的学生哄堂大笑,还是他穿着格格衬衫笑得惊世骇俗,还是他皱着眉一本正经地说这题很简单呀,还是在他讲公开课时冷场的时候,我站起来讲题他的一个微笑,还是他把他的办公室的椅子让给我坐……

明明那么多的事情都在诉说着我的独特无一,明明我觉得也许他在等我长大,可是那么多明明,怎么就成了偏偏?

偏偏他对我独特只是因为我在课上的表现,偏偏他只当我是妹妹,偏偏他很快的结了婚,有了孩子,有了幸福。

偏偏,我还那么喜欢他。

老刘一直等我哭完,才又开口,“等到你大了就知道,千万不要把出现在你生命里的第一份感情就当做唯一,不然你会很苦。林雅,你还年轻,你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你要遇见的人还会更多。那么多的人,总会有一个你喜欢的,不偏不倚,也刚好喜欢你。”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极力不发出声,在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老刘其实什么都知道,他只是在逃避,老刘这个人,聪明的让人害怕。

最后一句话,老刘说,“路上的伤,总需要被遗忘。林雅,忘了那个让你难过的人吧。”

我拼命的按下挂机键,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刚开始野人还是劝我,后来见劝不了我,索性,我们四个就一起坐在地板上哭。

有邻寝的人问我们是不是东西被盗了,也有宿舍阿姨问我们是不是又发酒疯,后来青瓜哭累了,就脱了衣服去床上睡觉,贞子拿了一卷手纸去厕所,野人的前男友在楼下叫她的名字,她屁颠屁颠地跑下楼去迎接她失而复得的感情。

也只有我,哭累了就拿起桌子上的面包啃两口,顺带着开了瓶奶。

贞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趴在凳子上睡着了,嘴巴上还沾着面包屑和奶沫。

老刘儿子周岁生日的时候,那一群货们不要脸地跟我一起去老刘家,一人带了一箱奶,我撇嘴说这多寒酸,丢人。

野人说,“如果侄子好看就给点钱,不好看就把奶搬回宿舍,就说是给别人带的。”

而我只是笑,老刘的孩子怎么会不漂亮呢?

坐公交车坐得晕晕乎乎的,期间还下错了两个站,终于到了老刘幸福的小窝,嫂子很漂亮,烫了一头大波浪,有白白的皮肤和小小的脸,她挽着老刘的手浅浅的笑,听老刘介绍完之后,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坐,絮絮叨叨的说早就听老刘讲过我这个妹妹爱吃,特地准备了一桌好菜。

我羞涩地笑了笑,野人似乎还有点紧张我的情绪,寸步不离的看着我,走到里屋,我看到了老刘穿西装的样子,果真是帅到惨不忍睹,我指着这张婚纱照,贼兮兮地问野人,“如果是我穿着婚纱会怎么样?”

野人还没答话,嫂子就笑着说,“如果是雅雅你呀,你哥就又得破费好多张毛爷爷了。”

野人也跟着笑,笑完认真的打量了我一眼,小声的说,“如果是你,你就把你哥的脸给挤到相框外面了。”

小侄子长得很帅,有老刘好看的眉毛和眼睛,还有嫂子小小翘起的嘴巴,野人大大咧咧地扔下两张毛爷爷,又吆喝着贞子和青瓜添见面礼,说着还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我只是安静的笑,这个贼东西,肯定是看到我包包里只有两张毛爷爷故意示威,她不知道我已经给我的小侄子买了礼物,一个精致的银质长命锁,还有两只漂亮的银镯子。

老刘局促不安地说,“干嘛买这么多?”

我只是笑,笑了之后,“因为他是你儿子呀,是我的小侄子呢,这是做姑姑的应该做的,怎么也得比那些非亲非故的不速之客看着体面些。”

老刘咧开嘴笑了,点点我的额头,故作正经的说,“攀比之风不可长!”

我冲他眨眨眼,示意他凑过耳朵,他疑惑的凑过来,我轻轻说,“明明该忘记,可我太笨了,始终学不会,也不愿意去忘记,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让我忘记?”

他怔了一下,看着我,似乎是在思量着怎么回答,我又接着说,“我想把它当成一份回忆,一路珍藏,一路回望,不说想念,风轻云淡。”

老刘深深的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才开口,“林雅,觉得你突然长大了。”

我又笑了,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是呀,老刘,你都生娃了,我也该长大了,毕竟,偏执的人生有太多的痛。”

“吃饭了……”嫂子带着盈盈的笑招呼说,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回宿舍之后,惬意的打着饱嗝走到路上,淋了满身的月光,很柔软,有些想哭,还有些想笑。

小小的愉悦和小小的悲哀都在心头,看着身旁勾肩搭背的货们,我嫌弃地拍掉她们的手,高调宣布,“老子以后要开始对男人展开攻势!”

取之而来的是匆匆跑开的男同志的忙乱的步履,我疑惑地挠挠头,而那一群货们笑得弯下了腰。

终篇

明明该忘记的事情,不一定非要忘记才可以解决。

更何况,我们口中的忘记往往是旧事不提,更多的恐怕是一种逃避,我依旧不敢把这篇文发在自己的日志里,我怕了解我过往的人会发生一些端倪。

也许,你也曾喜欢过老刘,只是你不如我那样偏执,而或者,你的老刘是你人生中别的角色。

你学会忘记了吗?

学不会就不要再学了,不要再让自己受苦了,亲爱的。

就把它只是当做一份回忆吧,埋在心底,也许等到哪一天,会有一个人出现,可以让你笑着谈说这一段曾经以为痛入骨髓的往事。

就像老刘讲的,我们的路还有很长,还会遇见更多的人,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总会出现你喜欢的人,不偏不倚,刚好也喜欢你。

他会代替老刘给你一段完美的爱情,而你要做的,无非是细数年华,静寂等待。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老刘,以及,世间无数个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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