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不能够全部如人所愿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每晚儿子睡后,重复的、忙碌的一天才渐渐安静下来。在老公回家之前,我总是静静地靠在床上,任由思绪放飞,回想起身边的人和事,有喜、有怒、也有忧;而每当此时爸爸、妈妈的影子总会出现在我的脑海,因为一路走来,无论我快乐或者忧烦、得志或者失意,总有他们的关爱、鼓励、提醒伴随。当他们为生活奔波的时候,我小无力为他们分担什么,而今生活宽裕了,他们却给予了我更多地理解和支持,我想,记录下他们曾经的片段便是对他们最好地感谢!
爸爸自小家境贫寒,经历文革时期复杂的社会关系,他没能得到更好地学习和发展,但他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心态,一直对我们姐妹俩灌输学习地重要性,否则“将来连牛粪都没得拣”,我知道他把希望寄托在了我们身上,因为仍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孩童时期的一些遗憾、一些失望。而爸爸写的那一手干脆、利索的好字,更是令我崇拜万分。爸爸说那是上辈人的优良遗传,每回看到我那又大又宽的字,除了手上地藤条,便又开始唠叨起我那位不曾见过面的爷爷,因为爷爷曾是民国政府的一员文书,祖藉福州,总保持着严以律已的生活作风,爸爸便是在他严厉地督教之下练就的,不仅包括字,还有那独立生活地性格。
爸爸曾是文工团的临时小演员,时常听他忆起团里的大小师傅,因为师傅们对这个勤快、又有一副好嗓子的可怜小伙子,除了生活上地照顾,还教他认字、看书;爸爸说他曾拿着一份报纸倒着看被师傅们笑,便是在那件事后,师傅们才开始教他的。可惜爸爸只在文工团里待了两年,因为当时有个进国营工厂的机会,在那个“愁三餐”的年代是多么地宝贵,爸爸便无奈地结束了他的文艺生涯,担起养家的全部责任,因为那时由于长期对生活的抑郁,酗酒的爷爷已开始出现体力不支的状况,那年爸爸20岁。
而每次听爸爸讲他自己的”故事”时,我的”心情”总是难过地,甚至听着、听着眼泪不知觉就掉了下来。
爸爸说妈妈是他的“粉丝”。他总是略带调侃地语气对我们说:“当时我的每场演出你妈都会去看,而且都坐在最前排”,而每当此时,妈妈便会笑骂爸爸臭美……呵呵,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属于他们俩的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