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长大 他们在变老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一朵花的美丽,要感谢阳光的恩泽,雨水的滋润;一棵野草的生机,要感谢阳光的恩泽,雨水的滋润;一棵大树的成长,要感谢阳光的恩泽,雨水的滋润。傍晚,我背靠着一棵古老苍劲的大树,看着火红的夕阳从山边一点一点沉陷下去。脑海中不断地出现点点滴滴的回忆片段,汇成一汪清冽的泉水,灌溉着我的心田,他们撒下的那颗爱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大雨过后的傍晚,推开窗,天空一尘不染,迎面扑来的是泥土的芬芳,伴着隐隐约约的思念,我的心房便会有丝丝缕缕的悸动,我知道,那是在遥远的故乡,有两个正在牵挂我的人——我的爸爸和妈妈正思念着我。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双脚踏着黑色的泥土,我艰难的往前行走,乌云再次渐渐加重黑与白的隔阂。我知道,那两个牵挂着我的人,他们此时也许还在田间不停得劳作,争取着每一分每一秒。他们不停得播种着希望,不停地用汗水浇灌着他们苦了一辈子的那几亩地。
小时候,懵懵懂懂的年纪,不懂他们的付出和爱是什么东西,无知的错过了很多场感动。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冬天,天空中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往下掉,刺骨的寒风穿过光秃秃的树干,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是在给白雪的舞蹈伴奏。下课铃声在我的期盼中响起,我和一群同学缩着身子走出教室,去食堂吃放。刚走到操场的时候,我的眼角猛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是我爸爸。因为学校为了学生的安全,所以一般不让外人进校,哪怕是家长,也要经过允许才能进。我不知道爸爸在外面等了多久,只看到他的双脚不停的踱着地,怀里抱着一包东西,头上和肩上已经被雪覆满,一双眼还在不停的寻找。我小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 爸,您怎么来了?”爸转过身:“你下课了啊!给你买了一件新棉袄,你试试看能不能穿。”爸爸把衣服从铁栏杆的间隙中递过来,我伸手去接,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感觉好凉好凉,而且很粗糙,像是碰到了生锈的铁栏杆一样。仔细看他的手,上面长满了冻疮,还有很多道裂开的口子。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眼睛开始变得模糊,我不想让爸爸看到我哭 ,于是转过身,打开袋子把衣服拿出来,淡淡的紫色伴着新衣服独有的味道让空气充满了爱和幸福的味道。我把衣服装回袋子对爸爸说:“能穿能穿,爸,您早点回去吧,这儿太冷了。”爸爸抖了抖肩膀上的雪,把手插进口袋:“能穿就好,能穿就好,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多穿点,别冻着了。”我多想在此时说一句“爸,谢谢你”,可是徘徊在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目送着爸爸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这一片模糊的风天雪地里。
记忆如同是一堆碎石,放在那里的时候零零碎碎,但是只要把它加工成水泥,再加点水,它就会变得很牢固。我依稀记得,小时候生病要吃药,可是药丸太大,咽不下去,于是爸爸或妈妈就用瓶子把药丸锤碎,用一勺水配着药粉喂给我,我不喝,一边哭一边踢他们,可是他们从来不生气,一直哄着我把药吃完,那神态就好像药是我的生命似的。我依稀记得,刚上学前班的时候,期末考试之后去学校取成绩单,他们牵着我。厚厚的雪早已经被大一点的孩子滑成了冰地,他们一边走一边叫我小心却没有注意自己脚下的冰,结果摔倒了,而且滑出去好远,当时我好害怕,可是爸爸和妈妈却说:“没事,没事,只要你没摔伤就好。”我依稀记得,有一次在家里吃鱼,我大口大口的吃,不停的往嘴里塞,结果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他们焦急的不得了,连忙用饭粒帮我赶走那根鱼刺。我依稀记得,每次看到商店新衣服的欣喜和他们无奈的眼神,然后是他们几天的忙碌,再接着就是我看到过的新衣服。我依稀记得,每次我离开家他们不舍的眼神和反反复复的嘱咐。我知道,他们原本年轻的容貌已经开始衰老,布满老茧的双手满是岁月为他们印证的艰辛和沧桑,他们正在一天一天的老去。我深深地懂得按照生命的年轮走下去,在未来某一天,善良的神,会真正把他们从我身边接走,带他们去一个没有艰辛,没有贫苦的天国。我不知道那是我的我是伤心欲绝,还是为他们结束辛苦的一生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