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的记忆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初次遇到她时,她一脸颓唐,有气无力地趴在花盆边上,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吝啬与未来的无私。——她是一棵“处女座”的植物。
每天一小勺清水是她唯一的福利。除了一开始的营养土,没有什么好依靠的。她就这样生长着,似乎并不领情,好像很出世,学习了竹的精气,一声不响,不含苞以赋予人希望,不结果以赋予天地清香。“处女座”的单面开始起作用了。
我渐渐失去了对她的雅致。不过,“处女座”的“变脸”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
她就像大病初愈,又好似重燃对生活的希望:腰挺起来了,身子竖起来了。她开始从根茎到叶片,一片翠绿,一片阳光般的希冀开始飞翔,雄姿英发,好似周公瑾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又如同刘邦的“大风起兮云飞扬”一片光鲜,一片靓丽。她不再如往日平淡,且又有“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架势。我突然发现,她开始结香,开始奉献。她开始有力了,有活力了。她懂得了感恩,开始以全新的面孔面对世界。从此,这个“处女座”植物拥有了其生涯中第一个名字:香树。
她似乎很喜欢“香树”这个雅号,越发地蓬勃生长起来,直至那一天……
“香树”静静地躺在地上,残砖碎瓦铺在身旁,泥土撒了一地。她没有呻吟,没有痛苦,没有抱怨,像是已经沉沉睡去。“她做到了。”我默默地对自己说,对她做到了。只见在一团团浓叶包裹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淡黄色的花苞和一个不及二十粒芝麻大小的果实。它们还在微笑,这就像季羡林老先生笔下的那一株古藤萝的花:它们仿佛成了失去母亲的孤儿,不久就会微笑不下去,连痛苦也没有地方了。它们或许不知道它们赖以生存的茎和根已经死去。嘘——我想,就让它们带着这对生活的无限希望闭上双目,永不睁开吧……
你这棵“处女座”双重人格的树啊!你从吝啬到无私之后,那么快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衷心地祝愿你,因为你已在我脑海中留下了一份抹不掉的“处女座”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