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虫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这几天,总感觉过着像寄生虫一般的生活。
一年慢慢的进入尾声,也到了学期末,一个接着一个的结课,空闲的时间如同正在生长的竹子一般节节攀高。北国进入了冬天,寒风料峭而雪花飘扬,晨光熹微但万物依旧生辉,这样的一天再平常不过。
以回忆的方式想起了宿舍的门和窗,他们诚然的敞开着,既是入口又是出口,而我却渐渐迷失其中,不可自拔。有时,安安静静的躺在坚硬的床板上,悄悄的听着一种名叫“懒惰”的因子不断的分泌着,积累着,我想,我得了这个病吧。
突然想找个借口不去上自习。诸如距离考试时间还长,或者这门课比较简单,不需要复习,又或者,感觉今天有点感冒,但是,就感冒这样的理由,在这样的季节里还是有些反常,在脑海里涌现出来许多的病理名词,终究是借口,只是承不承认,自欺欺人。
突然想找个借口不去开会。诸如生病,辗转反侧,想了半天,除了与“懒惰”相关的病之外,别的好像并不符合,想想,将各种病的标签贴在自己的身上,是多么的荒谬与可笑。此外,并没有一种笃定,笃定在与部长通电话之时不心虚,且装出生病般气若游丝的样子。长时间的做学生干部的工作,部长,早已变得生熟老练,我们的种种小动作在他看来就像小时的过家家一般幼稚讽刺。
从窗外传进了十二点的铃声,优哉游哉,晃晃悠悠的进入了每间寝室,每个人的耳朵,我还是决定出门。在宿舍的后面,又在建造新的教学楼,一层又一层,不断增加楼的高度,总想在有限的土地上扩新更多的生存空间。尘土纷纷扬扬,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粒粒,清晰可见,像一个个精灵,无孔不入,无缝不进,我能想象的出进入我的肺、我的胃,堆砌成一个个小小的坟墓。挖掘机挖起又放下,重重复复,周而复始,司机嘴巴张张合合,听的不大清楚,说的大概是让我走远点之类的话吧。
我走我的路,他们继续盖他们的楼,各不相干。只是不知道在哪一年的哪一天以各种借口倾倒,不知道流落到何处,以及这些住过的人。
在校园里晃悠了一圈,了无生趣。时间在不停的走,从不会因为是你是我是他而放慢脚步,傲慢傲娇任性偏执却公正。转眼间到了下午。夕阳西下,淡淡的雾霾给那个大火球敷上了一层面纱,但依旧金光四射,独居苍穹一角。站在天桥上,来来往往的车自川流不息,一闪而过,突然想起一本书上曾出现的话:世界从不曾给我们停步的机会,他们来往匆匆,不知何处,但总归离目的地是越来越近。
回到那扇门,才发现一天就这样完了,这么突然,这么意外。
太阳在明天会照常升起,一切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