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已逝,岁月长留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时光穿梭,花开花落,在不知不觉的漫步中已是婀娜多姿、豪迈轻狂的少年。风华正茂,我们各自追逐着梦想,驾着航船乘风破浪。蓦然回首,栖息过的旅店如林如山,我用儿时的无知和风趣,欢喜和辛酸装饰着房间。我已不再幼稚,随之而来的,却是心烦。
幼年时,因为无知所以不识烦恼,几乎都在笑着奔跑,急切的盼望长大。启蒙老师曾讲到《定风波》中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这句话让我仿佛看到剑客独闯江湖,身前身后都是烟雨弥漫,一直连接天边,分不清江湖恩怨。
年纪渐长,增添了懵懂的情感,却变得侠骨柔肠,沉醉在武侠的世界,痴迷于英雄的气节。因此便追逐着、奢求着,也在默默的模仿着。以为敞开胸怀就会变得大气、富裕,我视同学如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嘘寒问暖,慷慨解囊。我越是在意对别人的情感,就越想得到回报,原来一切的一切,只换来称赞的敷衍,敷衍而已。我不禁反问自己,我的付出可以不在乎回报吗,我真的只为满足我的虚荣心吗?正如“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方知认为各自而活,自己可以决定的事就是做好自己,剩下的事都由别人决定;才知“竹杖芒鞋轻腾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境界难以到达,因为幻想与现实总有差距,而且还有追逐名利。背负一生的伤,我又投身爱河。
听到了爱情的笑语,看到了爱情的甜蜜,以为爱情是那样的美妙。唉,赏一番风景,落一地尘埃。当我投入爱河,河水不再甘甜,甚至将要干涸,我什么也没有得到,却搅乱了一江春水,将其变得污浊。才明白传说中的爱河,也会有结冰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它的美好、狂热,有的只是冰冷的伤口。也许是它隐藏太深,美得不明显,又或许是我涉足未深,我涉的不深吗?原来,爱情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徒增了伤口。心若一动,泪就千行,羞涩的收起眼泪,在星辰下挥洒。飞逝的流星,划破长空,露出星辰。是谁触动了你的内心,震颤着纷纷落下,摔碎了一地,化作一地的露珠。小草们从梦中惊醒,将破碎的星星捡起、藏匿。原来,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风景;伤的最深的,也总是那些最真的感情。我拾起失落与伤痛,装满了旅店,打包后丢弃,任其风雨冲淡。
如今糊里糊涂的步入少年时代,无形中随之而来的便是狂傲、豪放,追逐梦想。将自己视为一只神鸟凤凰,“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非梧桐不息的志向强烈而又清晰,现在却又觉得遥不可及。追逐梦想的艰辛撞碎了少年的梦境,惊觉到自己既不是凤凰神鸟,也非朝阳梧桐。终于在破碎的梦中瞧见自己的面容,原来只是一个少年,原来只是一段惊梦。正是“想当年带剑江湖,气吞万里如虎;到如今十年夜雨,醉来时响空弦!”只想温一壶月光下酒,磨一柄长剑练情。
历经重重磨难,路过幢幢旅店,已明白我们关注的已不再是花与月,而是心境与修养。正像陈与义的《临江仙》
忆昔午桥桥上饮,
坐中多是豪英。
长沟流月去无声。
杏花疏影里,
吹笛到天明。
二十余年如一梦,
此身虽在堪惊。
闲登小阁看新晴。
古今多少事,
渔唱起三更。
谁的英雄豪气,冲淡一世的星辰;谁的转身回眸,羞涩满地的花草;谁的情爱痴狂,设计下世的相逢;谁的三世情缘,荣获我的称赞。此刻,该是英雄气长,儿女情短,用一季的雪花,冰封我的伤口。也罢,万事随缘,一切都将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