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盛夏,湮没在晚风中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一年清明时,天仍旧像诗词写的那样,注定着这细雨霏霏。
或许是青春年少,一年中尽去找寻春光明媚、风和日丽。淡忘了过去,搁浅了曾经。是啊!一年中该有这么一天让我们去回首往事,去回忆回忆……哪怕是快乐,是悲伤,抑或是遗憾。只在今天、此时,这雨容我们的是感情的宣泄,宣泄那往事,讲述:那个盛夏,湮没在晚风中。
如残片的记忆终归拼接不了一幅慈祥的面庞,那脸,那发,那银丝,那双眸……随岁月的长河越飘越远,越描越淡。当笔尖再次勾勒“爷爷”两字,当嘴唇再次拼读“爷爷”这声,才知那——人已不在;才知往事如雨,早已一路随风飘散。搜索不到太多的温情,只因走得太早,来不及让一个孩童明白这“爷爷”的含义。小时候,记得屋前是栽种的十来株李树,每年春天开花,盛夏结果。七月,李子逐渐成熟,每当此时也便引来了偷李贼,于是爷爷便在屋顶平板上拿一蒲扇,卧在太师椅上静侯偷李贼的光临,那时便是一声吼,声如洪钟,久久飘荡在竹林上空,也飘进我们的梦里。最痛苦的莫过于爷爷养蜂的日子,我们堂兄弟几人没少被螫过,但也总会在某个季节有比糖还甜的蜂蜜可以享受。从此也明白世上只有苦过才会有甜。爷爷隔三岔五的总会去钓鱼,有时是和别人在山下的河里钓,有时是在屋后的池塘钓,池塘的鱼是春天爷爷在河里钓了来放进去的。所以平常总会吃到香喷喷的煎鱼。父亲告诉我们其实爷爷在以前很少钓鱼的,只因近年身体吃不消了,干不了重力活了,才有了这爱好。多年前爷爷是一名石匠,屋前约隔几十米远处的竹林中那几大块从山上滚落下的巨石就是被他一块块打下砌成这老房子的。但直到那个夏天,我们不知道爷爷钓到的鱼是多了还是少了,只觉得吃鱼的日子少了,而屋后池塘里的鱼却多了。屋前李树中也少了爷爷巡视的身影,夜间也少了那飘进我们睡梦中怒吼的声音。
是啊,那年的夏天爷爷走了,从此黄昏中便没有了一个轻摇蒲扇,细数李子的老人;没有了夜里看着星星给我们讲夜明珠、赵家王朝的老人。晚风中,明月下在那一年消逝了一张乐呵呵的脸颊。不知多少年后那故事,那李树,那池塘和那石头老房子能否依旧藏在我们这一辈子孙的记忆中。竹叶纷飞,李香飘园,从此那个盛夏,湮没在晚风中。只留生者感叹: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 ,潮起潮落潮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