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窗外下着雪,无穷无尽的雪。地上全白了,房顶上也白了,一切似乎都是白的了。然而,谁都知道,总有些地方,是雪飘不进去的,是白覆盖不了的。
在透着丝丝凉意的宿舍里,电脑前,我一个人坐着。他们都出去了,去寻他们自己的乐子。只留下我一个人,一个人看古老而经典的电影,一个人哭得凌乱,一个人擦干了所有的泪痕。最后,在他们推门而入的时候,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是一部太古老又太经典的电影了——《海上钢琴师》。多次,与它擦肩而过。今天,终于让我撞了个正着。
电影完了,雪还没停。冷意越来越重。尽头在哪里?我凝望着演员列表缓缓的滚过,一切的声响终于都隐去了。但是那个飘飘荡荡的曲子,却像海鸥恋着大海似的,一直一直,盘桓不去。它的翅膀扇动着,鼓起波澜。
有没有一刻,你孤身,站在街头。街上车水马龙,路人匆匆。你走着,有个目标,又没有。直到走到下一个路口,不知该继续直走,转弯还是掉头。
又有没有一刻,你发现,脚下的路这么的直,直到不容许你稍许的偏离,不给你转个方向的机会,你只能一直不停的走,从前的岔路突然统统不见了。你或许在想,或许还没来得及想,要不要换个方向。然而,你只能走,直走。
冬天已经在了,春天马上要来,夏天静静地等着,秋天还睡得很甜。四季在轮转,你却站在原地看。又或许你也向哪里走着,只是怎样也赶不上它的快。
烟火中,他化成什么?是否来世,他真的会用两个右臂带来新的传奇?
要怎样说,说这样的再见?我问着自己,流着泪。
要怎样继续,继续面对这样的世界?我问着自己,擦着泪。
他做了我们都不会做的决定,我们都不敢做的决定。
这茫茫人世,起了雾。
莫说尽头,连前路也模糊了。
无尽的人群中,我找不到自己。既不是最高的那个,也不是最矮的那个,既不是最胖的那个,也不是最瘦的那个,既不是最妩媚的那个,也不是最霸气的那个,既不是……也不是……我是什么?什么又是我呢?
小时候,妈妈不在身边,会哭得很大声。大一点,开始吵嚷。没有妈妈的时候,总是少一点安全感。那么如今呢?连自己都失去的时候,该怎么办呢?哭泣都没了力气。
1900,他的决定或许荒唐,但荒唐得让我痛彻心扉。从船头到船尾的距离,从船舱到甲板的距离,从第1个键到第88个键的距离……无穷之中,我们如同尘埃。然而,有限的空间时间内,一个我,变得容易被确定了。不是吗?他放弃大千世界,守住了,只属于他的,有限的,微少的,美妙的——幸福!
海是广博的,包涵了他渴求温暖安全的心。那么,看似有尽的陆地上,何处是我栖居?哪条是我归途?
如果不能把握,那就这样吧。就牢牢地,紧紧地,片刻不离地,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吧。
再也不要松开怀抱,再也不要轻易让自己被红尘的浪肆意冲荡,再也不要失去后才痛苦地追寻。
可以吗?
雪停了,要化了。
但愿,宁静的幸福不要随着雪水蒸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