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时遇见的爱情――记一场最不像恋爱的恋爱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这样的季候,午后暖暖的阳光,泼洒在小小的房间里,慵慵懒懒、不骄不躁,辅以窗外的秋,倒是浑然天成的和谐。
“初春之过剩的浮夸,夏的傲慢的炽烈,并且严冬之可叹的冷酷时,我愿岁岁朝朝都挽住了这般的含有无限懊丧的秋色。”艾青的季候如此,那么,我的季候呢?我的季候又该是怎样的秋?只是,至今,答案依旧无果。
成熟是什么?后高中时代,我一直在给成熟下定义,然而,无论是怎样的定义也都只能在应对相应的个体事例才成立。定义的过程无非是异常痛苦的,尤其是在我明确了自己喜欢,哦,不,是爱上了一个女孩的时候。当然,这场恋爱拖拖拉拉、进行的异常艰苦,最终也以自己的出局而悲壮的告终,也许,这是最不像恋爱的恋爱吧,只是,至今,依旧还没能完全走出这座不知在何时修筑的围城。
现在,我,一个人,面对着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单曲循环着奶茶的《24楼》,感伤如影随形。是歌声太过煽情?还是我太过容易活在过去?昨天中午,深圳卫视放映着古天乐主演的《单身男女》。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竟可以静静地观赏完整部影片,甚至,产生共鸣。当方启宏为对面大厦上的程子欣唱起《我愿意》时,我是感动的。那一刻,我想到的,是她。与三年的等待相比,四个多月不曾见面似乎都不能成为遗忘的借口。
可惜,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在曾经有机会的时候,我都未能给她留下一首歌的记忆。今天,记忆总是很迟钝,总爱往过去扎堆。在这样相似的场景,恍如昨天……
一直想和她看一场雪,然后在雪里一起白头。只是,去年冬天,南京,没能落下丁点儿碎雪,好不容易待到一场微雪,她却已是回到了家乡。
认识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季候吧,现在想来,依旧很开心……安德门、地铁、南航北门、那座小山、板蓝根、小麻雀尾似的辫子、黑色的发卡、很美的眼睛、帆布鞋,对了,那晚,部门的聚会,一起迟到……秋天出生的我于是认为秋天里我总是幸福的。
不久前,逛了遍她故乡的、高中母校的贴吧,我想,也许会有那么点你当年相似的经历吧,那些孩子。如果她现在睡在我面前,我会做些什么呢?给她拍上几张照片(她的眼睛、睫毛是很美的),再闻闻她的发香,然后,就静静地看着她,很久很久……
我认为每一个20岁左右的少年都会也都应该有着这样的通病——矫情,这种矫情贯穿在字里行间,游弋在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当然,包括我。而这样的矫情在过去的很长时间一直被自己定义为不成熟的一种表现,甚至,包括现在。但文字这样的东西,对于我这样的青年来说,本该就是抒写情怀的工具,久了,已是很难丢弃。同时,坦诚地说,有一个人还能让自己继续着自己的矫情,在某些时候又是多大的幸福。
“成熟是胜利,也是悲哀。”在小说《青枣》的片段里,我找到了最适合的定义。现在,我偶尔也会自鸣得意,只因为我还不至于沦落到悲哀的田地。我是爱她的,只是她不爱我罢了,或许她只是短暂的喜欢过我,又或许她对我当初的好感是毋庸置疑的。很长的一段时间,贯穿了几乎半个大一与整个暑假,我一直在以庸人自扰的方式安慰着自己对她的不满于怨恨。对不起,尽管在她面前,我说过没关系的,感情这事没有谁亏欠了谁这样别扭又拗口的说法,但那时,却一直是怨恨的,只是这怨恨在爱与自卑的包裹下又很难爆发。
前两期的《南方周末》上,刊登了篇阿乙的文章《旷日持久之事可能的根源》。“你知道吗,你在用自己的爱在侵犯一个人的自由?”我喜欢的那个她,和阿乙笔下的那个她有着某种想通的神韵,离开时,也似乎是一样的教养的姿态。离开的最初,我抱着的也是那样类似阿乙一样的态度,她开心就好。“想你时就会抬头微笑。”很多次,我是这样的“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