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风月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快下班的时候,忽然接到你的电话,听着那个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心下里,还是怀着千般不忍、万分无奈,硬着心肠拒绝了你的相约,装着不在意,眼底深处,却扑簌簌落下滴滴热泪来……匆匆忙,掩饰起所有的慌张,急切切,装点好背包,收敛起心神,恍惚着把自己急速地放身在苍茫的暮色中。
外面,是天寒地冻的农历十月天,几天前下过的那场大雪,沉积在路边的松树上,那树也伸展双臂,欢天喜地的承载着这爱的重负,这个冬天来的早,来的急,生生把一场相聚隔离在天涯之外,都说昨夜西风可以凋碧树,而蓦然回过头去,背后只是一串串路灯在那里昏黄地照耀、鬼魅地闪烁,却原来有一种爱,无形又似有形,把人的魂魄都夺了去,还不肯罢休,还让人在风里雪里瘦干了腰身,衣带渐宽中,过尽了千帆,那个思念的人还在天涯亦或咫尺沉默,那女子,纵然柔情,纵然风情,也终是敌不过相思的刑罚,生生让人断了肝肠。
都说,美人鱼的行走,每一步回忆都是一场刀割火焚;都说,爱的痛苦不在于爱的失去,而在于爱的本身或者说爱的失去之必然,痛苦在于总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用爱和心血培养出的东西逐渐变得疏远、游离、陌生、最后失去,在雪的光影中行走,独自欣赏着四周的荒寒和幽寂,一时有风吹下树梢的几朵残雪,落在颈边,瞬间就化为须夷,黄昏里,月色、雪色冷冷地逐渐交融,在静的如诗一样的街衢边行走,看着影子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被扯短,原来我并不是你千年前放生的白狐,我只是,春日里河畔旁独自开着的樱花草,一生的眷恋,都给了一个没有契约的散场。
不是吗?爱情的戏,唱罢了当然要散场,矜持的女人还要浅浅地微笑,总要试着把繁华一点点揉碎,在素淡的细微生活中,再一点点精心地烹制成生活的五味,去除凡尘往事,缓缓将心弦的余音收拾干净。在外面,要做柔媚风情、坚韧刚毅的女子,回到家中,还是要挽起衣袖,围上布裙,在厨房与客厅间学会调和好一家人的平淡生活,内心的优雅和诗意是要悄然地搁浅一时的,虽然,她也会如猫样乖巧的女子,眉眼盈盈处,写满了人生的风月情怀……
夜里,在硕大的床上慵懒的读《聊斋》,那书里的白狐还在兀自美丽而善良地迷惑众生,本是邪恶的生物偏偏守着最深厚的情,万死而不忘,不觉让人汗颜。今夜,我分明也听得你说:“让我来做你的法海!”其实,我们都知道,有一种爱也不过是一种传说。
想到白日里,你学着我文章里的字句,来声声唤我蛇女,你问我作何解释,我只能微笑着说,自己本是一个冷心的女子,而读书至深夜,方觉四周忽然变得很安静,原来有一种凉,早已在生活中渐渐沉淀为岁月的微寒,有一种爱,终于让我们懂得,什么是淡极始知花更艳。也许会很伤心吧?而疼痛和眼泪是要归梦去管辖的,我只会微笑。
此夜,在妖气弥漫的故事里,我迷走在它的字里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