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君不似江楼月
老婆大人让打的广告,说不打广告就揍我,我也没办法呀!还说没人买也要揍我,我好无奈!!!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不亏,待得团圆是几时?---采桑子
这阙《采桑子》,浑然天成,不事雕琢,是江西派诗人吕本中的佳作。每读之,总觉其婉丽而质朴,细腻而悠远。一抹相思,一份无奈,涓涓流淌在字里行间。且脑海中总屡屡浮现出一位深情款款、凝眸期盼的佳人。
思念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静谧的夜晚,那一轮皓月悬挂在辽阔的苍穹之上,袅袅清辉倾洒人间,薄雾似轻纱,笼着未眠人的梦。
独依翠楼,皓月当空,她多情的眸光里,闪烁着一个人影子,挥之不去。思念如飞絮,铺天盖地般飘舞着,落满心田。咫尺天涯,万水千山,那纤长而柔韧的思念牵系在心间,他走多远,思念就有多长。
如若,他能似江楼上那一轮温情脉脉的明月该有多好,她走到哪里,月亮就紧追到哪里,或南,或北,或东,或西,夜夜相随,深深相依,“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可今夜,她唯有一个人徘徊在江楼上,任清风拂过如玉的面庞,任明月流泻皎洁的清辉,任花香弥漫寂静的江楼。可“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再美的景色,若无相爱的人分享,也黯淡无色。
昔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彼时,浓情蜜意,你侬我侬;此时,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她柔软而细腻的心底,已泛起丝丝缕缕剪不断的悲凉,无边无际的思念早已缠绵成殇。
君可记得共剪西窗烛时的脉脉温情?君可记得“赌书消得泼茶香”的缕缕温馨?君可记得“彩袖殷勤捧玉盅”丝丝柔情?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刻骨的思念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心头。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夜深了,人静了,她在内心深处反反复复地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让她心疼的名字,一个让她心暖的名字,一个让她心醉的名字。
仰起早已挂满泪痕的面庞,她心思渺渺,柔肠寸断:狠心的人,你为什么如这轮皎月般,暂满还亏。如果月亮总是如一轮银白的玉盘,如果君能时时陪伴在我的身边,我愿在流光飞舞的岁月里,和君一起看尽世间繁华,和君一起共度细水长流。
虽然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可月圆时令人欢愉,月缺时岂不令人心碎?
君可知,你多情的眸光,你俊朗的微笑,你温柔的话语,还有如莲的往事,
早已深深地镌刻在她的心扉间。千里之遥的你,可知她眉黛紧锁为哪般?可听到她心湖深处一声声痴情的呼唤?
谁人能明白“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的凄楚和孤寂?谁人能懂得“玉漏声残人不眠”的寂寥和心酸?谁人能知晓“过尽千帆皆不是”的失落与惆怅?
虽然,有花开,就会有花落;有缘起,就会有缘灭;有别离,就会有重逢;有沧海,就会有桑田。可是,谁会不期许“只有相随无别离”的甜蜜?谁会不渴盼“此情绵绵无绝期”的久远?谁会不梦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幸福?
纵千言万语,难诉尽绵绵如丝雨的幽幽相思。天涯海角,此世今生,她已经把他的名字深深烙在心灵最柔软的地方,请君谨记芙蓉帐中深情的期盼,请君谨记夕阳日暮下久久伫立的身影,请君谨记杏花疏影里的琴瑟相伴。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捻一瓣心香,携一缕清风,把如莲的心事放逐在群星闪烁的夜空下,千里之外的人哦,请为想你念你盼你的人珍重千万千万。
任岁月流转,只愿相爱的人把彼此滚烫的誓言握在手心里,只让相守时最美的一抹微笑在岁月深处婆娑,只让相拥时最深情的眸光在红尘烟雨中妖娆。